“他不恨你,我恨,他不怨你,我怨。”06-18_斗罗之圆月寄望
笔趣阁 > 斗罗之圆月寄望 > “他不恨你,我恨,他不怨你,我怨。”06-18
字体:      护眼 关灯

“他不恨你,我恨,他不怨你,我怨。”06-18

  过了几分钟,依若的表情突然一变,先是双眼闭紧,然后又突然睁开,茫然的看着花板,同时眼角有一滴泪缓缓落到枕头上,噩梦惊醒一般大喊:“寒儿!!!”

  “圣女?”单秋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圣女?圣女你醒了吗?”

  听到声音,依若盯着花板的眼睛转到单秋脸上,似乎还有些恍惚,声音就像是几百年没开口过话一样的干涩嘶哑:“你是……”

  单秋和凌夏对视一眼,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难道圣女你不记得我们了?”

  凌夏当即把单秋扒拉开,看着依若:“圣女,我是凌夏,你还记得我吗?”

  “凌,夏……”依若重复了一遍,眼里闪过一丝思索:“你不是在草原驻守吗?难道我已经回来了吗?这里又是哪里?”

  单秋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圣女,我们已经回到草原了,这里是圣殿啊您还记得吗?”

  “圣殿?”依若歪过头,身体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落在单秋脸上时露出一丝恍然:“你是单秋?”

  单秋一惊,随即大喜:“对!圣女我就是单秋啊!您想起来了吗?”

  依若更加疑惑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着单秋:“我们不是要去接寒儿吗?我怎么在这睡着了?还迎…你怎么突然换发型了?”更新最快s..sm..

  单秋脑袋上冒出一排问号:“发型?我这个发型已经留了好几年了啊,圣女你上次不是见过的吗?”

  依若没有听见一样,没有回答。

  单秋和凌夏的目光再次对上,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丝惊骇。

  难道……圣女陷入诅咒的时间太久,虚假的记忆已经和真实的记忆混淆了?

  单秋定神,想到什么似的,心的问:“圣女,出去的门被长老门关上了,我们该怎么出去啊?”

  依若沉思一会儿,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嗯,我们走密道偷偷出去!等找到了寒儿我们就再溜回来,不让那些长老知道就行了。”

  单秋的心沉到了谷底,动动嘴唇,却什么都没出来。

  刚才他问的问题正是当年他和圣女通过密道出去寻找雪寒江时问过的,而圣女的回答同当时一字不差。

  凌夏也满脸凝重的悄悄传音:“完了,圣女的记忆看样子是停在出去寻找少主之前了。”

  单秋下意识的转头看着一旁血迹未干的雪寒江,心里有些替他难过。

  依若顺着单秋的视线看向一旁坐在地上的碎魂,以及正在被碎魂擦去脸上血迹的雪寒江。

  依若总觉得这个人自己应该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眼里流出几分茫然:“这……他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单秋长叹一声,决定还是再刺激一次圣女:“圣女,陷入昏迷的就是雪寒江,正在照顾他的则是他的同伴,碎魂。”

  “雪……”依若愣了一会儿,笑着想敲单秋的脑袋:“你别开玩笑了,寒儿现在才多大啊,这个人看起来怎么也得十三四岁了,怎么可能是寒儿,你是糊涂了吗?”

  “圣女,你难道就不奇怪什么我和凌夏突然就都变老了吗?”单秋掏出一面镜子:“圣女,请看。”

  依若迟疑的接过镜子:“我难道也变了?”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依若直接就把镜子扣在了床上,惊疑不定:“我,我怎么老得这么快?还有,我头发怎么突然就长这么长了?”

  凌夏沉默的摸出落款上印着手印和公章的授命书:“圣女,你看。”

  依若慢慢的看完整张授命书,疑惑的皱眉:“这是我签发的授命书?任命你为剑城城主?我怎么不记得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凌夏收起授命书,沉声:“这张授命书是五年前您亲自签发的。”

  “五年?”依若一惊:“五年前我根本还没有回到草原啊?”

  “不。”单秋叹了口气:“圣女,少主此时都已经十三岁了,这个冬马上就十四岁了。”

  此时依若的视线落在雪寒江身上:“他……真的是寒江?”

  单秋点头:“对,他就是少主,我看过他的武魂,是朵并蒂莲,上面的确也隐约带着死灵花的气息。”

  依若怀着雪寒江时曾想过自杀,所以吞了破除自己毒免疫的奇毒死灵花。

  可没想到毒免疫体质没有破除成功不,反倒把毒素传给了尚未出生的雪寒江。

  对于单秋的话依若并没有怀疑,只是翻下床,跪坐在雪寒江身边,凝视着雪寒江苍白的头发默默落泪:“他难道真的是我的寒儿?可是……可是他怎么伤成这样的?”

  碎魂看着依若,有些戒备。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寒江等了几年的母亲,但依旧发自性的戒备。

  依若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转头看着单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次没等单秋开口,一直沉默不语的碎魂冷冰冰的:“寒江自从知道他的母亲来自草原后,就开始留意寻找关于草原的蛛丝马迹,终于,他从一个来自草原的老人那里得到了更多的消息,也知道草原在北方。

  于是他带着我,从斗帝国出发,一路翻山越岭的往北走,终于,找到了与草原有关的阴南城,也终于证实了草原是真实存在的地方。”

  依若静静的听着碎魂的阐述没有出打断,凌夏和单秋两人虽然知道雪寒江和碎魂是从斗帝国一路历尽艰辛找进草原的,但从来没有询问过雪寒江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此时听着碎魂的话心里除了震撼就是敬佩。

  他们像雪寒江这么大的时候不魂力,就胆识魄力也不如他,最大的争斗就是和其他学院的学子比斗了。

  “……终于,在阴山脚下我们找到了一条通往草原的通道,里面不能用魂力,还有很多杀饶青苔……我们还是过了青嘉河畔绵延的草地,接着从诡异的邪魂师手下逃生,直至见到隶族长。”碎魂看着依若眼角落下的泪,轻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圣殿里,而单族长愿意带他进圣殿与母亲相见时多高兴啊。”

  “只可惜,进来以后见是见到了母亲,可他的母亲却不认识他,甚至还想将他原地格杀。”碎魂低低的笑了几声:“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见他的母亲……就在刚才,他还拼了命的试图唤醒自己的母亲。”

  碎魂红着眼眶望向依若:“我只是寒江从蝶谷带出来的一个护卫,我知道我无足轻重,但我还是想问……这么多年啊……你是怎么狠下心来抛下年幼的他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年的?!”

  “……对不起。”依若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看着雪寒江苍白的脸,泪流满面:“寒儿,是母亲对不起你。”

  碎魂默默的把雪寒江抱着往后挪了几寸,避开了依若伸出来的手。

  雪寒江不怨恨,但他怨恨。

  虽然他知道依若是被下了诅咒,没有意识才会攻击他和雪寒江,但他就是恨。

  同时也恨自己,他作为雪寒江的护卫,看到危险却总无能为力。

  ……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gbb.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bb.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