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卫宸：“………你再给我来个直译。”
霍圭也说：“这个呢，字面翻译的话，就是是你是我的欲望，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的幻想的意思。”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比我爱你还夸张吗？？
卫宸一下怒了，他拿着谱，气冲冲地走到封曜面前，“啪”地一拍。
封曜：“？”
“你居然骗老子，”卫宸呵呵一声，“这明明不是是写给我的！”
封曜握着笔，闻言掀起眼皮看他：“我自己写的词，我不知道这是写给谁的？”
卫宸指着那串英文，嗤道：“总之不是写给我的。”
封曜一下笑了：“你从哪看出来的。”
“这还看不出来，你跟女人说我爱你呢，还来糊弄我。”卫宸冷笑一声。
封曜：“。”
封曜：“这上面哪里有我爱你了。”
卫宸指着英文嚷嚷：“霍圭也说了，这直译就是你是我的光我的电，意译就是我爱你，你还在这装蒜！”
原作词人·封曜：“……”
卫宸把封曜喷了一通，这才解气，气冲冲地走回去练习了。
但封曜一个人握着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写下的那句话。
如果说glitz和illus还能理解的话，那……封曜在lust上画了个圈，犹豫了一瞬。
情欲。
当时怎么会想用这个单词的？
想到这里，封曜脑海中忽然闪过了那天的卫宸。
狡黠地眉眼，手指挑衅地朝他勾起，笑的肆意张扬。
封曜顿了一会儿，笔滞留的太久，白纸上沾染一点扩散的墨渍。
他回过神来，将lust划去。
片刻之后，他重新提起笔，在旁边亲手写了个漂亮的花体。
四个人视唱能力都很快，剩下的时间里已经开始试和了，ken在旁边听着，时不时会给出一写助兴词的建议。
声乐课就这样结束，几个人喝了口水，缓了缓反复重复乐段到沙哑的嗓子，紧接着又是去上舞蹈课。
舞蹈课同样是在练幻视的编舞，其他几个人都没问题，就是卫宸一个人出错有点多。
他已经solo太多年，又不是唱跳歌手，即使他身体素质摆在那里，也没办法很快的像封曜他们一样，快速的扒舞，记住动作，然后跟上节奏。
舞蹈老师皱着眉摇摇头：“卫宸，你进度落后了。”
卫宸舔了舔唇，对自己的表现也不尽满意：“知道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距离中饭五个小时了。
曾迪准时地出现在门口：“走，刘姐给你们做了减肥餐。”
卫宸摇摇头：“我不去，你们吃。”
黎蒙西一呆，指指空荡荡的舞蹈教室：“你不是还要练吧？”
“废话。”卫宸嗤了一声，“不干事的人不能多努力？”
“……”黎蒙西听到这几个字，当即瘪了嘴，“我错了还不行嘛，真是的！我和你道歉行吧！”
卫宸唇角一扬，马上被他压了下去，他嗤道：“你们自己吃你们的吧，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霍圭也劝他：“卫宸，刘姐白天跟我说，我们没有加餐的！要是不吃的话晚上rap课你会饿的。”
封曜也皱着眉盯着他，不赞同卫宸继续加练：“不缺这一两小时。”
“行了行了，”卫宸不耐烦的摆手，“少管闲事，我再练一会。”
他把几个人往外一推，门“砰”地一关，重新打开播音机，练了起来。
黎蒙西靠了一声：“我都快累趴了，他真是个狠人！”
从玻璃窗可以看到卫宸练习的样子，半晌，封曜收回注视的目光。
“走吧。”
“他白天就没吃多少呢，”霍圭也有些担心地说，“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封曜淡淡道：“没事，我回来给他带饭。”
“哥，你对他也太好了吧！”黎蒙西闻言，酸溜溜地说，“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都没给我带饭过。”
“到底谁才是最小的啊！难道不是最小的最受宠吗！”黎蒙西扬天长叹，那红色的冲冠头不满地摇来摇去。
封曜瞥他一眼：“你现在留下来练舞，我也给你带饭。”
黎蒙西甩来甩去的头戛然而止，下一秒，他猛地扬起了头，阔步朝前走。
“走啊老霍，让我看看今天晚餐是海鲜还是牛肉！”
封曜给卫宸带饭的时候，想了想，又分了自己的黑椒牛肉给他。
这件事被黎蒙西看到，又冒了一阵酸泡泡。
不过还好霍圭也好心，夹了一块牛肉，他才好受许多。
带好饭盒，封曜重新往回走。
这个时候是晚饭点，也是练习生们洗澡收拾的时候，楼道里没剩几个人。
他一路带着饭上了三楼，一看那个方格小玻璃窗，卫宸果然还在练习。
封曜于是便静静看着，不出声打扰。
这一个小时里，卫宸大概没有停下来休息过。
快要过冬的天气，他练到脸都是透红的，头发湿淋淋的，出了很多汗。
卫宸卡在舞蹈的一个点上，一直没练过去。
幻听已经被他练到了副歌中段，这里有一个双脚跳开，然后迅速闭合转身的动作，而且紧跟着是三个胸上配合手部动作的pop，要卡在音乐的重拍上。
前面还好，基本都跟的上，但是到三连pop那里，也许是没找到发力点的位置，卫宸就是没法跟着节奏pop出来。
总是要么快了，要么慢了，要么pop的质感不好，动作看起来不对劲。
弄得卫宸有点烦躁。
他倒回去，重新播了一遍。
抬手，下压，跨步，闭合，转——
前面动作流畅，但到转身那一刻，卫宸鞋子忽然打滑，他一下没掌握好平衡，猛地向右歪去。
“砰”地一声，卫宸摔到了地上，他呲牙咧嘴地坐在原地，摸着摔痛的脑袋，面前忽然伸出了一只手。
“你没事吧？”
“靠，吓老子一跳！”卫宸一个激灵，发现是封曜才松口气。
卫宸打开他的手：“老子又不是女人，扶什么扶。”
他起了身，重新走向播音机，打算倒带再练一次。
封曜拦住他：“等一等。”
“干嘛？”
“先吃饭。”封曜拎着饭盒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吃完，我教你。”
卫宸本想犟嘴，‘老子自己练，还要你教！’
封曜却像是看透他一眼，淡淡道：“还想摔几次？”
卫宸：“。”
卫宸嘁了声：“行吧。”
卫宸打开饭盒一看，有些惊讶：“那大姐这么好人？晚饭给的比中饭还多？”
“嗯。”
卫宸是真的饿了，端起饭盒敞开肚子吃了起来，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十分钟不到，满当当的一饭盒的牛肉全吃完了，就连卫宸不大喜欢的青椒也全部干掉，只剩下他最讨厌的胡萝卜。
卫宸“嗝”了一声，摸摸肚子，别别扭扭地道：“谢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过头，又小小声地补了句：“我是说饭，还有下午的音乐课。”
卫宸后脑勺对着他，末尾这一句声音小的不行，但是封曜还是听到了。
他吃了一顿饭，脸上倒是没有那么红，反而耳朵倒是粉得很明显。
封曜收于眼底，眸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封曜站起身：“pop这里，你可以看我怎么做的。”
卫宸立马转过头来，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你做。”
封曜按着胸口的位置，黑色宽松卫衣的字母之下，像是藏着一个泵，砰地一振，又瞬间收缩。
“！”
卫宸一下瞪大了眼睛，完全叹为观止。
牛逼啊！
哪怕他popping水平不怎么样，也看得出封曜的pop质感极好，共振厚重爆发力又强。
卫宸甚至觉得，封曜popping水平比那舞蹈老师还好。
他自己的pop和封曜的一比，完全是云泥之别，他的pop就好像个塑料泡泡膜，噗嗤一下就没了。
“你的这里，”卫宸舔舔唇，点了点胸口，有些好奇地问道，“这里怎么振的，为什么我和你差别这么大。”
封曜似乎被卫宸刚刚惊呆的表情所取悦，唇角一直隐隐的向上扬，教卫宸也教的无比耐心。
“pop最重要的是发力位置，如果你想要大的pop，想要振动大，必须要配合好不同区域的肌肉，单靠一个地方的发力位置是不够的。”封曜点了点胸口，又点了点大臂，“这两块区域都必须调动起来，这样pop才会看上去有质感。”
卫宸似懂非懂。
他当年是练习生的时候，舞蹈基础比起别人只能说中等水平，不至于拖后腿。
到后来他做solo歌手，平时也还真的不怎么需要跳舞，都是伴舞围着他跳，他自己就随便动一下就好，有兴趣跳一下，什么popping的基本功，真的是全部还给老师了。
“不行啊？”卫宸迷茫地按着胸试了试，未果，“我怎么感觉我的肌肉和你用的肌肉好不一样。”
封曜：“……”
封曜无声叹一声，拉住卫宸的手。
卫宸警觉：“你干嘛！”
封曜皱眉：“……没干嘛，带你找发力位置。”
卫宸：“那你拉我手干嘛！”
“都是男的，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封曜无语。
卫宸想把手抽回来，凶道：“男的谁手拉手了！”
可封曜抓住他手腕不让他扯回去，还幽幽来了一句：“那难道男的就只能往男的耳朵里吹气？”
得，这是在内涵他呢。
卫宸：“……”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封曜拉着卫宸的手，让卫宸掌心按在他胸腔上方，然后他双手微微屈臂，置于身体两侧。
封曜：“你看好。”
他做了两个pop。
卫宸起先还有点不好意思，第一下整个人就光顾着眼神发飘，男男授受不亲，等封曜第二下，他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隔着衣服真的找到了那么点而的感觉。
卫宸眨巴眨巴眼：“老……我刚走神了，不然你再来一次？”
封曜：“。”
封曜又做了一遍：“发力点不一定在胸上，这里做的只是纯hit，其实更多的还要靠大臂发力。”
卫宸半懂不懂地点点头，手挪到封曜手臂哪里：“要不我摸着这里，你再做几下？”
封曜：“……”
工具人封曜无奈的又做了几次。
封曜：“你懂了吗？”
卫宸：“呃。”
封曜：“……？”
“……那个啥”卫宸干咳一声，放低态度道，“你卫衣里面穿了衣服不？”
“………”封曜的声音难得听起来有些犹豫，“你要做什么。”
卫宸于是又眨巴眨巴眼，嘴巴往两边一咧：“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
“反正都是男的嘛！”卫宸脸皮极厚地道。
封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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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比我爱你还夸张吗？？
卫宸一下怒了，他拿着谱，气冲冲地走到封曜面前，“啪”地一拍。
封曜：“？”
“你居然骗老子，”卫宸呵呵一声，“这明明不是是写给我的！”
封曜握着笔，闻言掀起眼皮看他：“我自己写的词，我不知道这是写给谁的？”
卫宸指着那串英文，嗤道：“总之不是写给我的。”
封曜一下笑了：“你从哪看出来的。”
“这还看不出来，你跟女人说我爱你呢，还来糊弄我。”卫宸冷笑一声。
封曜：“。”
封曜：“这上面哪里有我爱你了。”
卫宸指着英文嚷嚷：“霍圭也说了，这直译就是你是我的光我的电，意译就是我爱你，你还在这装蒜！”
原作词人·封曜：“……”
卫宸把封曜喷了一通，这才解气，气冲冲地走回去练习了。
但封曜一个人握着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写下的那句话。
如果说glitz和illus还能理解的话，那……封曜在lust上画了个圈，犹豫了一瞬。
情欲。
当时怎么会想用这个单词的？
想到这里，封曜脑海中忽然闪过了那天的卫宸。
狡黠地眉眼，手指挑衅地朝他勾起，笑的肆意张扬。
封曜顿了一会儿，笔滞留的太久，白纸上沾染一点扩散的墨渍。
他回过神来，将lust划去。
片刻之后，他重新提起笔，在旁边亲手写了个漂亮的花体。
四个人视唱能力都很快，剩下的时间里已经开始试和了，ken在旁边听着，时不时会给出一写助兴词的建议。
声乐课就这样结束，几个人喝了口水，缓了缓反复重复乐段到沙哑的嗓子，紧接着又是去上舞蹈课。
舞蹈课同样是在练幻视的编舞，其他几个人都没问题，就是卫宸一个人出错有点多。
他已经solo太多年，又不是唱跳歌手，即使他身体素质摆在那里，也没办法很快的像封曜他们一样，快速的扒舞，记住动作，然后跟上节奏。
舞蹈老师皱着眉摇摇头：“卫宸，你进度落后了。”
卫宸舔了舔唇，对自己的表现也不尽满意：“知道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距离中饭五个小时了。
曾迪准时地出现在门口：“走，刘姐给你们做了减肥餐。”
卫宸摇摇头：“我不去，你们吃。”
黎蒙西一呆，指指空荡荡的舞蹈教室：“你不是还要练吧？”
“废话。”卫宸嗤了一声，“不干事的人不能多努力？”
“……”黎蒙西听到这几个字，当即瘪了嘴，“我错了还不行嘛，真是的！我和你道歉行吧！”
卫宸唇角一扬，马上被他压了下去，他嗤道：“你们自己吃你们的吧，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霍圭也劝他：“卫宸，刘姐白天跟我说，我们没有加餐的！要是不吃的话晚上rap课你会饿的。”
封曜也皱着眉盯着他，不赞同卫宸继续加练：“不缺这一两小时。”
“行了行了，”卫宸不耐烦的摆手，“少管闲事，我再练一会。”
他把几个人往外一推，门“砰”地一关，重新打开播音机，练了起来。
黎蒙西靠了一声：“我都快累趴了，他真是个狠人！”
从玻璃窗可以看到卫宸练习的样子，半晌，封曜收回注视的目光。
“走吧。”
“他白天就没吃多少呢，”霍圭也有些担心地说，“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封曜淡淡道：“没事，我回来给他带饭。”
“哥，你对他也太好了吧！”黎蒙西闻言，酸溜溜地说，“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都没给我带饭过。”
“到底谁才是最小的啊！难道不是最小的最受宠吗！”黎蒙西扬天长叹，那红色的冲冠头不满地摇来摇去。
封曜瞥他一眼：“你现在留下来练舞，我也给你带饭。”
黎蒙西甩来甩去的头戛然而止，下一秒，他猛地扬起了头，阔步朝前走。
“走啊老霍，让我看看今天晚餐是海鲜还是牛肉！”
封曜给卫宸带饭的时候，想了想，又分了自己的黑椒牛肉给他。
这件事被黎蒙西看到，又冒了一阵酸泡泡。
不过还好霍圭也好心，夹了一块牛肉，他才好受许多。
带好饭盒，封曜重新往回走。
这个时候是晚饭点，也是练习生们洗澡收拾的时候，楼道里没剩几个人。
他一路带着饭上了三楼，一看那个方格小玻璃窗，卫宸果然还在练习。
封曜于是便静静看着，不出声打扰。
这一个小时里，卫宸大概没有停下来休息过。
快要过冬的天气，他练到脸都是透红的，头发湿淋淋的，出了很多汗。
卫宸卡在舞蹈的一个点上，一直没练过去。
幻听已经被他练到了副歌中段，这里有一个双脚跳开，然后迅速闭合转身的动作，而且紧跟着是三个胸上配合手部动作的pop，要卡在音乐的重拍上。
前面还好，基本都跟的上，但是到三连pop那里，也许是没找到发力点的位置，卫宸就是没法跟着节奏pop出来。
总是要么快了，要么慢了，要么pop的质感不好，动作看起来不对劲。
弄得卫宸有点烦躁。
他倒回去，重新播了一遍。
抬手，下压，跨步，闭合，转——
前面动作流畅，但到转身那一刻，卫宸鞋子忽然打滑，他一下没掌握好平衡，猛地向右歪去。
“砰”地一声，卫宸摔到了地上，他呲牙咧嘴地坐在原地，摸着摔痛的脑袋，面前忽然伸出了一只手。
“你没事吧？”
“靠，吓老子一跳！”卫宸一个激灵，发现是封曜才松口气。
卫宸打开他的手：“老子又不是女人，扶什么扶。”
他起了身，重新走向播音机，打算倒带再练一次。
封曜拦住他：“等一等。”
“干嘛？”
“先吃饭。”封曜拎着饭盒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吃完，我教你。”
卫宸本想犟嘴，‘老子自己练，还要你教！’
封曜却像是看透他一眼，淡淡道：“还想摔几次？”
卫宸：“。”
卫宸嘁了声：“行吧。”
卫宸打开饭盒一看，有些惊讶：“那大姐这么好人？晚饭给的比中饭还多？”
“嗯。”
卫宸是真的饿了，端起饭盒敞开肚子吃了起来，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十分钟不到，满当当的一饭盒的牛肉全吃完了，就连卫宸不大喜欢的青椒也全部干掉，只剩下他最讨厌的胡萝卜。
卫宸“嗝”了一声，摸摸肚子，别别扭扭地道：“谢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过头，又小小声地补了句：“我是说饭，还有下午的音乐课。”
卫宸后脑勺对着他，末尾这一句声音小的不行，但是封曜还是听到了。
他吃了一顿饭，脸上倒是没有那么红，反而耳朵倒是粉得很明显。
封曜收于眼底，眸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封曜站起身：“pop这里，你可以看我怎么做的。”
卫宸立马转过头来，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你做。”
封曜按着胸口的位置，黑色宽松卫衣的字母之下，像是藏着一个泵，砰地一振，又瞬间收缩。
“！”
卫宸一下瞪大了眼睛，完全叹为观止。
牛逼啊！
哪怕他popping水平不怎么样，也看得出封曜的pop质感极好，共振厚重爆发力又强。
卫宸甚至觉得，封曜popping水平比那舞蹈老师还好。
他自己的pop和封曜的一比，完全是云泥之别，他的pop就好像个塑料泡泡膜，噗嗤一下就没了。
“你的这里，”卫宸舔舔唇，点了点胸口，有些好奇地问道，“这里怎么振的，为什么我和你差别这么大。”
封曜似乎被卫宸刚刚惊呆的表情所取悦，唇角一直隐隐的向上扬，教卫宸也教的无比耐心。
“pop最重要的是发力位置，如果你想要大的pop，想要振动大，必须要配合好不同区域的肌肉，单靠一个地方的发力位置是不够的。”封曜点了点胸口，又点了点大臂，“这两块区域都必须调动起来，这样pop才会看上去有质感。”
卫宸似懂非懂。
他当年是练习生的时候，舞蹈基础比起别人只能说中等水平，不至于拖后腿。
到后来他做solo歌手，平时也还真的不怎么需要跳舞，都是伴舞围着他跳，他自己就随便动一下就好，有兴趣跳一下，什么popping的基本功，真的是全部还给老师了。
“不行啊？”卫宸迷茫地按着胸试了试，未果，“我怎么感觉我的肌肉和你用的肌肉好不一样。”
封曜：“……”
封曜无声叹一声，拉住卫宸的手。
卫宸警觉：“你干嘛！”
封曜皱眉：“……没干嘛，带你找发力位置。”
卫宸：“那你拉我手干嘛！”
“都是男的，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封曜无语。
卫宸想把手抽回来，凶道：“男的谁手拉手了！”
可封曜抓住他手腕不让他扯回去，还幽幽来了一句：“那难道男的就只能往男的耳朵里吹气？”
得，这是在内涵他呢。
卫宸：“……”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封曜拉着卫宸的手，让卫宸掌心按在他胸腔上方，然后他双手微微屈臂，置于身体两侧。
封曜：“你看好。”
他做了两个pop。
卫宸起先还有点不好意思，第一下整个人就光顾着眼神发飘，男男授受不亲，等封曜第二下，他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隔着衣服真的找到了那么点而的感觉。
卫宸眨巴眨巴眼：“老……我刚走神了，不然你再来一次？”
封曜：“。”
封曜又做了一遍：“发力点不一定在胸上，这里做的只是纯hit，其实更多的还要靠大臂发力。”
卫宸半懂不懂地点点头，手挪到封曜手臂哪里：“要不我摸着这里，你再做几下？”
封曜：“……”
工具人封曜无奈的又做了几次。
封曜：“你懂了吗？”
卫宸：“呃。”
封曜：“……？”
“……那个啥”卫宸干咳一声，放低态度道，“你卫衣里面穿了衣服不？”
“………”封曜的声音难得听起来有些犹豫，“你要做什么。”
卫宸于是又眨巴眨巴眼，嘴巴往两边一咧：“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
“反正都是男的嘛！”卫宸脸皮极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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