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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大杀四方

  李炽只问:“封顶了吗。”

  王生气势十足:“单把四千万。”

  看他这眉开眼笑的模样,看来今天手气不错。

  李炽不慌不忙下注,在池霖耳畔臭屁地嘀咕:“他要是不封顶,我把他玩死送给你。”

  池霖哼哼一声,根本不吃霸总这套。

  荷官开始发放底牌,现在打的是喜闻乐见的梭哈,每人持一张底牌,面朝下,牌面大小只有本人知道,其余发放的皆是公共牌,每发放一张牌便跟一轮下注,等五张牌发放完毕,翻开底牌,由大小定输赢。

  五张牌的花色、数字,加之牌与牌之间的排列组合,都是鉴定大小的规则,看起来烂的牌面,很可能因为一张底牌而翻盘,其中涉及到心理博弈,计算推理,加之金钱的致命刺激,是赌博让人上瘾的根本原因。

  和棋局一样,它需要动脑和心理战术,不亚于一场激发肾上腺素的极限运动。

  既然是赌,运气自然占据第一要位,但池霖之所以说需要拼演技,原因在于好的牌手即便手握烂牌,也能诱骗对方,使其认为自己手握王牌,放弃跟注,一样可以赢下筹码。

  李炽听到池霖说出这些话,便知道他也许不精通赌术,但是他懂得赌术的精髓。

  李炽不由得愈发对池霖好奇,即便他把池霖从出生到现在大大小小的事全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对于怀里这个尤物他依然能挖掘出一大堆未解之谜。

  李炽此时不想多问,面对一群嚣张得意的二世祖,他的好胜之心完全被激发出来,一来想让王生输个精光,好在池霖面前出风头,二来他真要考验考验池霖,有没有带他赢的本事。

  纨绔们都带着女伴,这番被李炽横插进来,不仅己方的气势被翩翩如玉的太子爷和气焰熏天的小阎王碾压成一群炮灰,连身边的情人也被池霖艳压得黯然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赌局虽然才开始,好似已经让李炽占了上风。

  李炽和公子哥们开始窥视底牌,李炽有意让池霖当自己的狗头军师,将数字一角用力捻起来,纸牌都被他折出痕迹。

  “看清了吗。”

  “嗯嗯。”

  紧接着玩家下注,荷官继续发牌,第二张、第三张,李炽在池霖耳边循序渐进地讲解规则,告诉他什么样的组合和花色算大,池霖难得这样津津有味地听讲,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目光在公子哥的脸上兔起鹘落,机灵得很,像为李炽这头野狼打探情报的前哨。

  李炽抱着用美艳出尽风头的池霖,手气都变好了,现在已经抽到一对小梅花,他不动声色,继续跟注,现在由王生领先下注,明牌已经有五张梅花,数个玩家弃牌,大家都在揣测最大的梅花按在谁手里。

  如果王生底牌翻出这张大梅花,李炽就要输掉。

  王生冲着李炽露出一副狡黠的神色,反手下了重注,恣意道:“李少,要跟注吗?”

  李炽没有理会王生的挑衅,他的注意力除了关注赌桌,就只放在池霖身上。

  既然池霖要带他赢,现在这个狗头军师得给他出谋划策了。

  李炽压在池霖耳畔:“要我跟注还是弃牌?听你的。”

  李炽这副不以为然的态度,明显没把赌局放在心上,不管输钱赢钱都是他用来哄美人开心的游戏。

  王生面露不爽,他们玩真金白银,赢了输了都是自己的乐子,李炽这么搞,岂不是拿他们的钱给情人玩乐?没见过这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少你最好自己拿主意,你难不成做生意也要问他?”

  李炽充耳不闻,等着池霖回答,即便池霖给出一个错误的答案,他还是会照做不误。

  这样一来王生就算赢了心里也不会有多爽,李炽就是要叫他赢也赢不痛快。

  所有人被迫等着池霖开口,气氛焦灼,连骆瑜这个局外人都嗅出硝烟味,混着粘稠的脂粉香气,顷刻间有些让人窒息。

  大家都等着看池霖笑话,李炽虽然站他这边,但池霖清楚李炽已经准备好为他输上一大笔钱,池霖露了拙,他才好哄他嘛,显得他多宠他。

  然后反手把钱赢回来,才算在池霖面前出了一个完美的风头。

  池霖不理会他们的嘲弄,兴奋地观察着牌桌上所有玩家的表情,揣摩他们的心理让池霖感到不亚于勾引男人的乐趣。

  王生被池霖这对剔透的茶色眸子盯得不适,身上有些起鸡皮疙瘩,池霖虽然被李炽恶意打扮得娇软无比,个头小,穿着香槟色的连衣裙,颈上带着一串圆胖的海珍珠,身上没有一点攻击性的色彩,轻飘飘的像朵云彩,窝在黑色西装的李炽怀里正好合适。

  但王生不知怎么,被这个尤物盯着,他竟觉得自己是他的猎物,池霖眼眸里流转着猫科动物的诡诈,比王生的故作声势渗人得多。

  池霖舔了舔下唇,原本就鲜红的唇色变得更加浓艳,好似沾上了血,王生总觉得像自己的血。

  骆瑜只能看见池霖的后脑勺,哪会知道池霖这满脸诡谲的凶相,自然以为笨蛋被难住了,万一说错话让李炽输了钱,指定又要哇哇大哭,是不是等着李炽来哄他?

  赌桌上可见不得眼泪,到时恐怕一起不给他好脸。

  骆瑜数次受挫,倒愈挫愈勇,又站出来给池霖当骑士,冷声训斥李炽:“问这笨蛋干什么?等着他出丑笑话他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瑜开口没有一句好话,对池霖却是如假包换的豆腐心,得亏遇上池霖这个段位满级的美人,要真是小玉,他这辈子甭想翻身了,指定是小玉眼里的万人嫌。

  骆瑜没向着李炽说话,几个公子哥眼中戏谑,池霖一点不显得窘迫,甜滋滋地凑在李炽耳边:

  “王生在诈你,他手里没有好牌。”

  李炽挑起眉:“真的?”

  “如假包换。”

  李炽顿了几秒钟,这张镇定自若的扑克脸也露出破绽,嘴角止不住勾起来,他本想给池霖装个逼,结果又被池霖截胡,反而成了池霖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池霖不会玩牌,但一眼就能看穿人心,语气这么笃定,他没法不信他。

  李炽奖赏般在池霖鬓上亲一口,小声道:“赢的钱归你。”

  池霖得意洋洋:“快点打完这局,我要看新的,钱真没劲,你想奖励我就给我叶今寒的合同。”

  骆瑜在背后狂吃狗粮,白眼都快翻死了。

  李炽脸色瞬间冷淡下来,对池霖的要求充耳不闻,缓缓道:“跟注,再加一千五百万。”

  众人眼里顿时露出惊异之色,李炽除了对他的情人露出一点个人情绪,他这张扑克脸实在无懈可击,看不出一点破绽,谁也猜不到他手里到底有没有好牌。

  王生骑虎难下,赌瘾爆发出来,忍不住想赌把大的,他认定李炽没有拿到好牌,是在虚张声势,恐吓他们让牌,王生同几位牌友使个眼色,大家纷纷下重注,试图让李炽知难而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轮,李炽直接将手里的筹码全部下注,眼底终于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狡猾:“我梭哈,再加注一千万,你要加注么。”

  池霖在他怀里同时露出狡猾的轻笑,夫妻沆瀣一气,唱着双簧嘲笑这群中计的对手,王生那狂妄的脸顿时变青,其他公子哥心底一凉,看李炽的表现,搞不好抽到了同花顺,恐怕要把他们的筹码扫荡得干干净净,纷纷灰头土脸让牌。

  但王生没有跟风示弱,他见不得牌桌上有人嘲笑挑衅他,李炽倒罢了,太子爷可以为所欲为,但李炽纵容自己的情人不把他看在眼里,池霖再美也不过是个玩物,王生本就赌品差,哪里能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吊着这口恶气:“加注!我加一千五百万,现在这把已经封顶了,我不信你有好牌,直接开牌!”

  等大家把底牌抽出来,王生突然冷笑一声,手指哒哒地敲击着牌桌边缘,下流的眼神在池霖身上蛇行着:“如果我赢了,把你的美人送我玩两天,要玩就玩刺激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你说呢李少?”

  李炽冷了脸,眼眸里仿佛结着霜,他没吭声,骆瑜可不是李炽这种报仇不怕晚的阴逼个性,暴怒地在赌桌上拍了一掌,牌全部被震得歪七扭八。

  “玩钱就只玩钱,不要在我眼皮底下搞下三滥。”

  骆瑜瞪着王生,声音并没有过分宣泄怒气,但是怒火从冷静的字眼里渗出来,更有不寒而栗的味道。

  其他公子哥都噤声,王生缓慢地笑了几声,拖着嗓子:

  “骆总,你想要这个美人,你得跟李少商量,跟我急什么眼?”

  骆瑜眼睛又烧红起来,他也是头回被这种瘪三拿住短,谁叫他没有经历过风月之事,王生这些公子哥一眼就瞧出骆瑜对小玉前前后后献殷勤,心思自然不一般。

  骆瑜此番真有些绷不住脾气,眼见要冲动行事,李炽及时拽住了他的手腕,淡淡道:“开牌吧,你输了,把手里的夜总会和今天开来的宾利车全部送给我。”

  李炽刀刀见肉,王生顿时坐起身子,没好气道:“你把我调查得很清楚嘛,李大少?你是要我把老底都输给你?我可只要你的美人,你口气也太大了!”

  李炽可不是随随便便要的,王生要的是他的心头好,那他怎么也得割他的心头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炽微笑道:“你没有提前调查我,不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好东西,这不是要怪你自己。”

  王生哪知道今天会突然跟李炽赌起钱?他不过一个纨绔,怎么可能会有李炽的城府,知道把所有潜在的对手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他一横心:“行,这局把我的车压上,一口吃不成胖子,你想要我的夜总会,那就三把四把继续赢我!我没你贪心,我每把都只要你加注这个美人,够意思吗?”

  李炽冷笑着,把底牌甩出来。

  王生顿时露出噎住的表情,万没想到那张最大的梅花就在李炽手里!

  他藏得可真够深,徐徐图之,玩得很紧,一直不下重注,时而还会让牌,和池霖一起揣摩每个人手里的底牌,让其他玩家都以为太子爷拿了一手烂牌,李炽中途不断勾引玩家加码,直到后期突然疯狂加注,刺激王生头脑一热和他赌到底。

  现在他扫走了山堆一样的筹码,外加王生的一辆宾利,成了这一把最大的赢家。

  不过王生在开牌前究竟有没有握着王牌,这点李炽并不确定,是池霖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所以这把赢局的关键钥匙,非池霖莫属。

  骆瑜也很吃惊,居然让这个笨蛋歪打正着了。

  但下局可不一定有这么好运气。

  他此时也顾不得和李炽赌气,掰着他的肩膀:“玩一把够了,他把把都要你拿小玉下注,你只要输一次小玉就是他的,你真要给他玩?”

  骆瑜说话直白,也不避池霖,就要让他听着,好知道这些玩他的公子哥有多冷酷。

  池霖现在可在兴头上,没空陪骆瑜玩什么替身游戏,兴奋地扯着李炽的衣角:“继续玩继续玩!阿炽不会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不想跟骆瑜玩,但说话还是紧贴着小玉的笨蛋人设。

  就算李炽倒大霉输了一次,那不是还有骆瑜这个骑士,李炽愿赌服输,骆瑜可不讲游戏规则,池霖真被王生抢走,骆瑜不得拿上家伙事来削他?

  匹夫怀璧,烫手的东西可抢不得,别说骆瑜,池霖还有好几条恶犬,他自己的背景就够吓人,到时爸爸池晟哥哥池玉勋一出面,王生岂不全家都得来跪着道歉。

  所以这些公子哥在池霖眼里,和韭菜没什么区别。

  骆瑜胸口含了一腔老血,小玉死了心了要跟着李炽,还自愿当筹码给李炽找乐子,骆瑜可谓完全搞错了前因后果,看这情况,小玉不吃点苦头长点记性,他怎么救得了他。

  骆瑜硬着头皮陪着,谨防李炽把小玉送出手,但李炽今天一个开门红,手气再也没差过,跟池霖打配合,他们玩了几局梭哈,又换成难度更大、规则更规范的德州扑克,荷官也更换成赌场经验老道的发牌员,开局两张底牌,牌数52张,博弈的劲头更大了,池霖揪着李炽的西装外套,兴奋得像只警觉的兔子,竖着耳朵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看出谁在虚张声势、欺诈演戏,他立刻附在李炽耳畔给出提示。

  虽然不是把把赢大注,但李炽竟真没输过一次,和池霖高高兴兴地赚点小钱,贯穿一个平平淡淡才是真。

  王生这些公子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赌场有赢有输,输出去的东西总有机会赢回来,如果一个人赢钱没完没了,这在赌场犯了规矩,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好运,都要被赌场的安保盯上。

  只有李炽这位太子爷能稳稳当当地继续坐在这里。

  出老千在余菀的场子不可能发生,李炽也不是靠赌钱吃饭,不可能学来这样的手艺活,大家逐渐摸清楚,是李炽怀里的美人在使坏。

  能看穿他们每个人玩的把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瑜也看出池霖的蹊跷了。

  笨蛋不完全是笨蛋。

  骆瑜闭上了嘴,静默地看着池霖小小一个窝在李炽怀里,看起来是个漂亮的陪衬,可实际上却操控着整个赌局,李炽已经全权放给他去玩,自己只提供规则和逻辑的判断。

  最后一把,李炽fullhouse大杀四方,正与开局首尾呼应,圆满收官。

  王生满脸涨得通红,这把不止是大出血,他还把家里交给他打理的几个门面全输给李炽了,不知回去如何交代。

  王生猛然起身,怒极反笑,啪啪啪地对着李炽和池霖鼓起掌:“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李少哪找的美人?来,我敬他一杯。”

  王生叫巡游的女侍者过来,给池霖拿了杯香槟:“愿赌服输,这杯向你赔罪。”

  李炽伸手想挡开,面露不悦,但池霖手指越过他的阻拦,拿住高脚杯一饮而尽。

  王生看着池霖颀长的脖颈里浮动着吞咽的动作,眼底泄出几分狡诈的阴狠。

  李炽虽然是强行被池霖拉着来玩,但此时不免有些酣畅淋漓的快意,精神稍稍松懈,和王生说了些阴阳怪气的客套话。

  池霖突然推了推李炽的腹部,小声道:“想尿尿,我去趟厕所,呆会带我回家吧?”

  难得池霖主动撒娇要他带回家,李炽知道这赌场已经被池霖“嫖”干净了,彻底对池霖失去吸引力,他让池霖从怀里跳下去,叫女侍陪着他,又当着王生的面前故意说点讨厌的话气气他:“一会我开新车送你回家。”

  新车自然是从王生手里赢来的宾利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生这种赌品,果然一脸怒色,不过罕见地没有发作出来,只是阴恻恻地暗笑。

  骆瑜瞧这是个好机会,怎么也得揪住池霖说两句,他再也不抱着劝服他的心思,看小玉对李炽这般着迷,三言两语是甭想拆散他俩的。

  但至少他可以道个歉,挽回一下自己在小玉心里的坏印象。

  骆瑜也是黔驴技穷,李炽隔天要带着池霖飞去别的国家,他只剩这么点机会,尾行小玉上厕所的举动让他脸上有点红,这么悄摸摸退开,留李炽一个人跟讨厌的纨绔虚与委蛇,跟着池霖到了洗手间门口。

  骆瑜倒不至于一头闯进去,骆瑜直男是直男,但还没到脑干缺失的程度,他隔了些距离守株待兔,百无聊赖又很紧张,往嘴里放了几颗薄荷糖打发时间。

  李炽有意放水,对骆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让他跟着去了。

  池霖不适合一个人行动,需要一条恶犬跟着看护。

  骆瑜含着薄荷糖,在大脑里设想出很多道歉的句子,还进行了好几种场景模拟,直男尽把劲儿往歪处使,一点都摸不透美人的心思。

  骆瑜这么模拟着模拟着,嘴里的薄荷糖全都化开了,池霖还是没有出来。

  骆瑜很不合时宜地嘴臭着:“便秘了吧他……”

  这时骆瑜的犬类属性突然发挥效力,一双眼登时凶光毕露,他不动声色地站得离洗手间更远了些,只见一个鬼祟的大个头女人往洗手间里摸进去,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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